够坚定,失势后像一条丧家犬,慢慢就疯癫了,可到底是不是真疯,谁又确定呢。”
殊丽终于明白陈述白的寡淡源自哪里,打一开始,他就没体会过亲情的温暖,他所拥有的情义,都是他后天争取到的,包括元无名和元栩......
深夜,陈述白送殊丽回了店里,并承诺明晚宫宴结束后会陪她守岁。
殊丽故意冷了语调:“陛下不必过来了。”
“丽丽,你不只是在折磨我。”
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陈述白走出店门,峻拔的身影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殊丽握着装有玉镯的绣包捂住胸口,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木桃拿着一个逗小孩的拨浪鼓站在石阶上,盯着殊丽的后脑勺,“姑姑,你对陛下动情了?”
拨浪鼓能发出多大的声响啊,却带起了殊丽的心跳,咚咚个不停。
“小丫头懂什么?”
“姑姑嘴硬。”
殊丽抬手,揉揉木桃的脑袋,“我的小桃儿长大了,懂得感情之事了。等明年及笄,姑姑也该为你定亲了。”
木桃跺脚,将拨浪鼓塞在她手里,扭头跑进屋,羞臊的不行。
殊丽摇了摇拨浪鼓,又陷入沉寂,甚至不知自己该如何与陈述白相处,才能守住本心,又不......伤他。
为何不愿伤他?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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