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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很柔,却满是责备:“伤口未愈,怎可饮酒?”
原本灰淡淡的心境瞬间清亮,陈述白压下嘴角,以手挡住了酒盅,“不宜,改日。”
老赵了然,为自己斟酒,边是感慨边是侧面的抬举:“日后啊,官人也是个惧内的。不过惧内是疼爱娘子的表现,谁嫁给官人,谁享福咯。”
晚娘扭头看了老赵一眼,不懂他今儿怎么这么多话,“快吃饭吧,待会儿嫂子过来看你喝酒,非追着你两条街打。”
老赵耸肩一哼,“她试试!”
“你就嘴上吹吧。”
晚娘不再理他,为元栩又盛了碗饭,“元侍郎多吃些,别客气。”
元栩笑笑,继续安静用饭。
饭后,元栩又安装了几副桌椅,临走时才与还在安装桌椅的男子打了声招呼,“兄台不走吗?”
陈述白板着脸没理,继续闷声干活。
元栩没了留下来的理由,跟殊丽打声招呼就要离去。
外面已下起鹅毛大雪,殊丽拿来伞,叮嘱他路上慢些。
看着他们细水流长般的温馨互动,陈述白脸色更差,在殊丽再三询问他何时换药后,还是不予应答。
殊丽早没了耐心,索性回到里屋忙自己的事了。
老赵临走时,又塞给他两颗大补丸,“这东西管事,把我婆娘制得服服的,官人留着婚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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