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在这里站了将近半个时辰,快成冰雕了。
“认得,是我爹的一个门生。”
她声音清甜,不疾不徐,尽力掩藏了心里的担忧。
殊丽没有生疑,只当她是见到熟悉的人被通缉,过于好奇。
告别后,她和木桃继续向南走,体会着宫外的年味。
终于可以不再谨小慎微地过节了,还能同好姐妹一起守岁,两人相视一笑,带着默契。
回到早点铺时已是暮色黄昏,殊丽有些犯懒,裹着毛毯坐在炉边等着木桃将椰子糕切块,却因太困倦睡了过去。
摇椅前后晃动,倒也舒适。
陈述白进来时,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毯子一角,塞在摇椅边上,看了一眼“多余”的木桃,耐着性子商量道:“能否容我们单独相处?”
木桃嘴角抽搐,感觉他在鸠占鹊巢,却因对方的气场,没敢拒绝,“不许、不许欺负姑姑!”
留下一句既勇又怂的话,小丫头哧溜跑了出去,生怕身后的天子同她计较。
有殊丽在,陈述白都没底气训责她身边的人,不仅如此,还要巴结。
察觉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峻冷的面容浮现一丝笑,他搬来绣墩坐在摇椅旁,默默陪她烤火。
银骨炭火燃得旺,屋里温暖如春,殊丽睡了一会儿就觉闷热,丢开毯子蜷缩身体,还把绣鞋踢到了炉子边。
陈述白将绣鞋捡回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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