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在想方设法为其避寒,也好在冬日里种些抗寒的植被。
殊丽无心研究,僵在陈述白怀里打个细弱的哈欠,人也悻悻的没有力气。
陈述白察觉不到她的兴味,与出逃前判若两人,跟换了芯似的,哪还是那个略带小心机懂得曲意逢迎的尚宫殊丽,如今的她,如同失了魂魄,徒剩躯壳。
“殊丽。”
“嗯?”
殊丽抬头的瞬间,下巴被攥住,陈述白附身吻了吻她的鼻尖,露出空洞的笑。
离心的人,尚且无法破镜重圆,何况是从未交过心的两个人。
回去的路上,殊丽走得很慢,起初,陈述白以为她只是没有精气神,可随着她步履越发的缓,陈述白掀开她的长裙看去,才发现冰寒的天,她穿着一双单薄的绣鞋。
不冻脚才怪。
“怎么回事?”陈述白转眸看向身后的宫侍,目光淬了冰,“娘娘有孕在身,你们几个就是这么服侍她的?”
宫侍们赶忙跪地磕头,说是尚衣监按着殊丽原来的尺寸连夜做了棉靴,奈何娘娘瘦了一大圈,衣裳尚且能穿,可鞋子晃荡晃荡的不合脚,于是又吩咐尚衣监再次赶做,赶在今日晌午前送来,哪知天子一大早要带着娘娘去御花园,娘娘又没拒绝,她们几个更是不敢多嘴,这才有了所谓的失职。
殊丽拉了拉陈述白的衣袖,算是为几人求了情,“是我要穿合脚的鞋子,跟她们无关。”
哪有人瘦的脚都小了,陈述白闷闷的说不出滋味,挥退宫侍,自己带着殊丽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将她按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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