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虚假的柔情冲昏了头脑,忘记去要一碗避子汤。
别说是皇室,就是士族大家,在主母、良妾进门前,婢女都不可以怀上家主或少爷的子嗣,何况是森森宫阙。
宫婢怀皇子是大忌,就算陈述白宠爱她,也挡不住朝中的冷刀冷箭,百官是不会允许她先诞下皇子的,还有太皇太后和太后两个拦路虎,怎会轻易让她诞下孩子。
再说,她不想怀上陈述白的孩子。
烦闷和纠结排山倒海而来,压得她愈发难受,捂嘴干呕。
暗中打掉,无疑是最保险的。
下意识捂住平坦的小腹,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几日后,她跟陈述白打了招呼,以探望晚娘为借口,去往食铺,托晚娘帮她偷偷请位看诊的大夫。
晚娘办事利索,在车夫和侍卫的眼皮子低下,将穿着普通衣裙的医女拽进了内室,“这就是家妹,您快给看看。”
医女空手而来,只能给殊丽把脉,又问了一些症状。
“月份小,还试不出喜脉。”
“那......”
“不过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确实像孕吐。”
殊丽心凉到底,“不管是与不是,都可以用堕胎的方式打掉吗?”
医女诧异,“你想打掉?”
殊丽平静道:“未婚怀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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