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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立马弱了气势,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娇娇憨憨的倒也讨喜。
陈述白觉得好笑,揉了揉被捶的肩,“放肆。”
殊丽吸吸鼻子,主动抱住他的腰,一头鸦发盖在背后,遮蔽了盛春,“奴婢错了。”
香培软玉入怀,陈述白难得没有板着脸,搂着她回到木床上,算是大发善心地放过了她。
可两次,真的不尽兴。
他用龙袍裹住她,像抱婴儿那样抱住她,“回朕那里?”
殊丽快要魂不附体,抬手捂住脸,“奴婢累了,陛下不累吗?”
若是晚姐姐在,一定会告诫她,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男子的体力,不仅如此,还要夸赞对方昂扬有力。
殊丽也没察觉到陈述白的不悦,小幅度地扯了扯他的尾指,“明儿行吗?”
陈述白“嗯”了一声,附身吻了吻她的眼尾,没忍住,又吻了吻她的鼻尖,目光落在那张殷红的唇上,慢慢靠了过去。
殊丽浑身发麻,比那事儿更为羞涩,她别开脸,不愿与他吻上。
陈述白眯下眸子,也没强求,揽着她躺在木床上。平日里足够容得下两个姑娘的木床变得狭窄不堪,连蜷缩的地儿都腾不出来。
四膝相缠,勉勉强强维持半宿。
后半夜醒来时,陈述白正在穿衣,宽肩窄腰的背影拢在夜色中,透着野性和暗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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