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以为陈斯年是哪个衙门新上任的官员,对他齐齐颔首,只有殊丽知道他是个神秘莫测的画师。
马车狂奔在深夜的小道上,七拐八拐进了一座隐蔽的废弃牧场。
众人被带了进去,关进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
屋里还关着不少惊慌恐惧的良家女子。
几个大汉将门上锁,就去隔壁屋子喝酒了。
屋子里又潮又冷,只有一盏油灯和几个发面饼,任被拐的人怎么喊叫,都无人前来营救。
晚娘捂住一个人的嘴,刚想道出自己的身份,被殊丽拽了回来,示意她不可暴露身份,这屋里说不定有人贩子的眼线。
果不其然,小半炷香后,一名男子开始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的身世,像是在套近乎,还问起殊丽他们的身家和年纪。
殊丽闷不做声,笃定他和人贩子是一伙的。
那男子扫了一圈,视线落在陈斯年脸上,“敢问兄台身世如何,府上还有些什么人?”
陈斯年站在殊丽斜后方,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闻言也未移开,“你瞎吗?一身布衣,能有什么金贵身世?”
那人被噎住,暗哼一声,又问道:“我怎么觉着,兄台身上有股杀气呢?”
陈斯年越过殊丽时,拿出衣袖里的飘带,蒙住了她的眼睛,随后走到男子面前蹲下,在男子或是好奇或是戒备的目光下,忽然捂住他的嘴,翻掌砍在他颈间。
男子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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