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头之上,陈述白哪会依她,带着她在殿中走了一圈。
仅此一圈,殊丽头昏眼花,差点晕厥过去。
不过不得不说,这次下来,陈述白并非一味索取,他会考虑殊丽的感受,会沉着嗓音问她舒不舒服,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理智逐渐丧失,愈发狂躁。
事后,陈述白将她裹在龙袍里,抱着她靠坐在御案下的玉阶上。玉阶上铺着猩红地毯,将两人的肤色衬得极白。
陈述白在男子中算是冷白皮,情到深处时,皮肤微微泛红,竟有几分纯情流露,只是殊丽没有抬眼去看,并未发觉,也可能,她不在乎他的感受,一颗心早就冷寂无声了。
“开会儿窗吧。”殊丽不适应那股味道,有种酒醉后沉淀的酿韵,久久挥散不去,还会激发出未彻底平息的激悸。
陈述白朝窗子扔了一个画轴,砸开了窗扇,他拥着殊丽大口呼吸,心跳如鼓,不太好受,却还是没有松开怀里的人,传御医进来。
隔着龙袍,殊丽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在飙升,也不知他是什么体质,在事后总是发热。
“陛下。”
“说。”
“奴婢明日能歇歇吗?”
陈述白拨开贴在她面颊上的湿发,“不能,明日去燕寝守夜。”
暴君,狗皇帝,小气鬼。
殊丽腹诽,她都累了半宿,就不能多歇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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