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既想做绣娘,就是一种淡薄名利的表现,对皇位构不成威胁,殊丽如此说,也是与陈呦鸣心心相惜之后的暗助,想助她尽快摆脱天子的忌惮。
做绣娘......陈述白想起易容成元佑时,与殊丽在山洞里的交谈,那时,她说想做绣坊或布庄的掌柜,他还劝她先从绣工做起。
那是她心底的愿望吧。
“你呢,可有想做的事?”
“奴婢只想守好尚衣监,没其他想做的事。”
她语气平静,听起来不像说谎,若是没有那晚山洞里的交谈,陈述白或许就信了,可恰恰是知道她的憧憬,才会越发不痛快。对元佑,她至诚无欺,对他,永远戴着假面具。
果真讽刺,他和她同样戴着面具,一个为掩容,一个为掩心。
“跟朕过来。”
说完,他起身走到屏宝坐的后面,留给殊丽一个冷漠的背影。
怎么越讨好越适得其反?殊丽有点心累,却也没有耽误,提着裙摆小跑过去,生平第一次走进御书房的屏风后。
屏风后并不宽敞,光线也暗,殊丽想点燃壁灯,却听见幽幽一声:“陪朕睡会儿。”
既是要休息,就无需光亮了。
迭縠轻纱落尽,遮住里面人的半个身形,她打帘走进,才发现里面摆放着一张贵妃榻。
天子平时都是在这里休息?可当她走近时,才发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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