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张总管不松口,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动手之人是你西厂的太监,还是希望张总管能给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否则,我也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在如同炼狱的西厂中,还敢这么讲话的人,可见有些胆识,不亏是二十四衙门的掌印之一,也不亏是跟了天子一段时日的宫人。
不过,失宠和得宠,是件极为现实的事,过去再风光,一旦失势,在内廷中就如同行尸走肉,该低调才是。
“姑姑还是考虑一下自己如今的处境,西厂听命天子,不受其他衙门约束,你能如何?去天子那里告状?”
张执盯着她那窈窕身段,语气一转,“通融一次也不是不行,但姑姑总要放低些姿态才好。”
他绕过书案走到殊丽面前,挡住了殊丽面前的光,“容咱家为姑姑看看手相如何?”
说着,他竟伸手去碰殊丽叠在身前的手。
殊丽避开,冷了眼眸,“不必了。”
逞口舌之快无用,此地不宜久留,殊丽转身就走。毕竟有掌印职衔在身,张执不可能随意扣留她。
眼看着殊丽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张执提醒道:“御前失宠是大患,姑姑日后要加倍小心,真到山穷水尽那日,可来西厂找咱家,咱家敬候。”
殊丽没接话茬,快步走出去,觉得多留一会儿,都是在跟污糟打交道。
木桃的伤不能再拖,煜王又在宫外,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只能去求太皇太后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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