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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撩得迷迷糊糊,殊丽还是没胆说出天子的名讳,可她越这样,陈述白眼底越深沉,忽然起身拿过一面镜子,放在殊丽面前,将她狠狠抵在案沿,长臂环过来,掐住她的颌骨,逼她目视镜面,“好好看看。”
说着,拉开了她的裙带。
外裙如花般层层叠叠落下,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裙。
殊丽双手撑在案沿上,额头抵在两手之间,呼气在镜面上形成一圈雾。她闭上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未知”。
可背后的男人忽然退开,手捂胸口不停地喘气,额头大汗淋漓。
殊丽一慌,转身扶住他,“可要传御医?”
陈述白推开她,沉着脸走向龙床,颀长的身躯倒了下去。
这心悸为何因她而愈,又因她而重?
他厉责一声,脸色愈发苍白。
既然不传御医,殊丽没再管他,穿好外裙,对镜整理起散乱的发,又擦去他留在她脖颈上的湿意。
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陈述白有些恼羞成怒,但也没有去斥责她的大胆。心律渐渐平缓时,他深呼吸几下,起身坐到书案前,继续批阅奏折。
自打殊丽回宫,他时常叫人将没处理完的奏折拿回燕寝,如今想来,荒谬无比。
“来人,移驾御书房。”
殊丽:“......”
不知他又怎么了,殊丽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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