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门第的小姐,家境殷实,有三位兄长......”
“元侍郎。”殊丽忽然打断他,冷了俏脸,“姜以渔已经不在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人叫殊丽,没有姓氏,与元家毫无干系,元侍郎不必为了一个宫婢去争取什么,也不必因为元利康的所为感到自责,陈年旧事,与你无关。”
元栩拢眉,目光落在她脸上。
还是带了怨气啊,不过,他也没有因为她的冷拒而打退堂鼓。小小年纪被亲人出卖,落入深不见底的宫阙,能独善其身已是不易,只是,戒备有些过深了。
元家欠不欠她,他不予置评,但他想要给予一个弥补,也算是替义父弥补她了。
打定主意,他温声道:“过些日子,我会在御前替你赎身。”
或许是被“赎身”二字刺激到,殊丽肃了表情,“我与大人毫无干系,为何要你赎身?”
此前,不是没有宫人提前离宫,可付出的代价太大,她承受不起。
猜出她的顾虑,元栩解释道:“你放心,我不图你的回报,只想还你自由。”
何德何能,让一个成年男子说出“不图回报”这样的话,殊丽不自信,也不想接受别人的恩惠,“抱歉,宫中没有赎身一说,大人还是去教坊司替人赎身吧。”
教坊司是官妓之所,她是误会他想要包/养她?元栩捏下额骨,“你把人心想的太过险恶,并非所有人都是恶人。”
眼前的男子比自己想的更为固执,殊丽褪去假面的客道,彻底冷了脸,“大人是善是恶,与我无关,我已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你如何折腾是你的事,我不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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