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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述白,你不得好死!!!”
没一会儿,殊丽听见了宫女们惊恐的声音,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成年男子赤脚跑出来,直奔庭院的石桌而去,旋即爬了上去,站在上面趾高气昂地喊着:“你们都清醒些,陈述白登基名不正言不顺,他狼子野心,残害手足,弑君篡位,是个杀千刀的祸害!”
殊丽赶忙跪地,不敢去瞧失了仪容的陈依暮。
负责侍候陈依暮的老宫人们跑出来,围在石桌前,哄他下来,可陈依暮就是不依顺,还笑哈哈地抬脚踹他们的脸,“狗奴才,你们都被陈述白收买了,不忠不义,离孤远一点!”
看起来,这个男人疯了,疯的六亲不认。
可殊丽不觉得他是疯了,而是输不起,不愿“醒”来。
十名宫女分成两排走出来,像是听了某种指令,弯腰站在石桌前。
俄尔,陈述白抱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娃走出来,面色平静,没有因为陈依暮的话而动怒,更没有勒令侍卫将人拉下石桌。他只是站在门槛里,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怀里的男娃揉了揉睡眼,搂住陈述白的脖子,“二叔,我要母妃。”
陈述白拍拍孩子的后背,“溪儿乖,去给你父王挑两名婢女,以后就由她们服侍在你父王身边。”
陈溪泪眼巴巴地问:“那母妃呢?”
“她离开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陈述白将陈溪交给冯连宽,又转眸盯着屋外发疯的皇长兄,始终没有开口,那双凤眸永远冷肃,永远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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