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坐在椅子沿,摇了摇手里的刺绣帕子,“你又不是不知,自从陛下御极,后宫空置,几位亲王也去了各自的封地,哪还有雏鸟需要我言传身教。”
木桃听得脸红,抱起布匹小跑出去,显然是年纪小害羞了。
殊丽拢眉拍了晚娘一下,“真想缝了你的嘴。”
晚娘掩嘴娇笑,凑近殊丽问道:“你跟姐姐说句实话,陛下有没有碰过你?”
如今,宫里流传着各式各样关于殊丽的传言,多是一些闲言碎语。
对此,殊丽充耳不闻,只当是闲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毕竟,就是恼火,也堵不住那些人的嘴。
见殊丽坦坦荡荡,晚娘摊手,“那我明白了,你也真是老实,好歹趁着圣宠为自己谋条后路,以作不时之需。”
殊丽没有接话茬,也懒得解释,除了御前侍奉的人,其余人哪里知晓天子的脾气,若真去动歪心思,从天子身上捞好处,人头怕是不保了。
天子不仅小气,还心狠,可不是她们能算计的。
看出殊丽疲累,晚娘让她平躺在床上,俯身为她按摩起来,“你听说没有,太皇太后和周太妃要从行宫回来了,这下内廷可热闹了。”
自打先帝病逝,太皇太后忧伤过度,带着周太妃去往行宫疗养,一去就是三个月。
二人都是太后的心头病。
且不说太皇太后是天子的祖母,身份摆在那,无人敢撼动,就说这位周太妃,对天子也是有养育之恩的,在情分上,比太后更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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