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急救床,拦住裴铮把陆浓放上去,让他去给陆浓办理住院手续。
产科大夫很快就赶到,她掀开陆浓的裙子把手伸进去一探,然后放下裙子说,“宫口开到三指了,送进产室吧。”
陆浓被推进了产室,肚子越来越疼,像有把小锤子锤在肚子上一样,每过一会儿医生都会安抚陆浓告诉她开了几指,陆浓以前觉得月经是世界上最没法忍受的痛,可现在才知道,和生孩子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生第二个孩子了。
产房外,吴妈走来走去,实在不放心,走到产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声音,“怎么没声儿啊?”
裴铮抱着小淮坐在椅子上发呆,小淮还小不知事,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裴铮才是被吓到的那个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生孩子这么吓人。
秦大姐拉住吴妈,让她坐下,“您别晃悠了,晃悠的我头疼,我去门口接一下老裴,他要是看到我们留在家里的纸条,应该很快就来医院了。”
医院门口,吉普车刚一熄火,裴寂安立马甩上车门,朝医院大步跑去,再没了平日平静持重的样子。
结果刚进医院恰好和出门迎他的秦大姐撞个正着,裴寂安扶起秦大姐焦急地问:“大姐,陆浓在哪?有没有事?”
“你总算来了,快跟我来,她正生着呢。”秦大姐带着裴寂安来到产室。
“姑爷。”
“爸。”
见到裴寂安,吴妈和裴铮从椅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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