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梅哭闹不休,终于想起她那个有出息的儿子,打电话给裴铮,要他来给自己做主。
裴铮最后还是去了,商量的结果是三人合葬。
沈以梅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她的儿子再有权势,也无法拦着别人的子女让父母合葬,能同意三人合葬已经是妥协退步了,毕竟崖州距离京市太远,日后扫墓要靠宿世良的子女。
这些都是陆浓最近想起来的,想起来以后更心疼裴铮了,有个说法是: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
而童年不幸的缘由,又大多来自于父母,裴铮更惨,他的母亲蔓延了他一生。
或许需要治愈的不仅仅是小淮,还有裴铮,比起小说中冷酷无情,只在女主面前稍解辞色的大佬裴铮,陆浓更喜欢现在这个沙雕、会说会笑的裴铮。
为了不让会说会笑的裴铮消失,陆浓勉为其难,只好继续照顾(欺负)他了。
(裴铮:你礼貌吗?)
到了第一个考察单位,陆浓拍了拍裴铮肩膀,把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取下来给他,交代任务一样郑重对他说:“拿好,一会儿把我拍的漂亮点,要是把我拍难看,你死定了知道吗?”
陆浓跑到单位挂牌底下,摆好poss端庄微笑。
裴铮接过相机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专门跑来单位门口拍照,关键是还拉着他一起,太丢人了。
不得不说,两人的思维差了大半个世纪,裴铮只觉得陆浓专门到人家单位门口拍照十分无聊,放到现代,那相当于有人专门跑到村头罐头厂门口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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