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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裴明霞脑子是真有坑,她不但听不出丈夫的暗示,甚至火上浇油:“你要上去你先上去吧,我跟以梅姐有话要说。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门,我和以梅姐投缘,这辈子我就认以梅姐一个人是我嫂子……”
宋业居:“……”你特么是搅屎棍吗?
宋业居真是有一万句脏话憋在心口吐不出来,幸好他父母兄妹都不在京市,难以想象要是他的家人离得近,裴明霞这种性格会把家里搅和成什么样子。
“某些人别做梦了,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就真成夫人了?我哥等了以梅姐这么多年,他娶你是为什么你自己知道……”裴明霞还在喋喋不休。
陆浓还没说什么,只听一声怒喝,喝住了裴明霞,裴母和沈以梅也吓了一跳。
“够了!”
裴父额头的纹路深深皱在一起,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沈以梅再结合刚才在楼上听到老二夫妻俩窃窃私语,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丢人又难堪。
这事儿怪谁?怪以梅孝顺,中秋节来给他们老两口送补品?
还是怪裴寂安不该带着新娶的妻子来?是他们老两口亲自打电话让人家一定要来和家里亲戚见见面。
但裴明霞这番话却让听者入了心,裴母闻言表情一动,难道寂安娶新妻子有内情?
他不是真心想娶新人?
沈以梅从看见裴寂安握着陆浓的手后,脸色就苍白得可怕,直到听到裴明夏的话,犹如重刑犯人临死前被宣布缓刑,暂且得以苟且偷生。
目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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