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看能不能找到些纵火者的蛛丝马迹。”
谢玦闻言,看向东墨西霖,吩咐:“你们陪着赵府判过去。”
东墨西霖颔首,随着赵府判离去。
待他们离去后,夫妻二人回了房。
翁璟妩关门之际,谢玦走入内间时,扯开腰封,径自脱去身上的宫袍。
“圣人可有说什么?”翁璟妩转身也随他入了内间,把他脱下的宫袍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谢玦拉上架子上的外衫,说:“倒也没说什么,便是说我立了功该赏的还是会赏的。至于陆英娘为贵妾的约定,心思不正之人,纳为妾只会败坏侯府门风,约定毁了便毁了。”
其实圣人还说了他父亲脑子糊涂,自己不纳妾,落得个深情且洁身自好的好名声,却逼自己儿子纳妾,不是糊涂又是什么?
谢玦自是不会在妻子的面前如此说自己的亡父,所以也就略过了这话。
听到他这么说,翁璟妩也就松了一口气。
谢玦套着外衫,猜测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或许邵倞压根就没有把莫麟送出侯府去。”
翁璟妩正在用掸子拍整他的官袍,听他这么一说,连忙放下手中的掸子,惊诧地看向他:“没有送出侯府?”
谢玦“嗯”了一声,继而分析道:“贼寇是下午劫持马车,他需得在后边操控,便说明这个时候他还未潜入侯府,且白日潜入易被发现,只有在夜间,黑夜遮掩之下潜入才保险。”
他想了想,继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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