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帕子上,拧干了汤汁后,才把药渣撰在手心匆匆离开了厨房。
若这汤药有问题,而她未曾离开过侯府,也没有银钱收买侯府下人,那么这药渣就是翁氏要害她的证据。
英娘藏着药渣匆匆回了屋中,本想藏在床帏之内,但却不想原本还在午睡的儿子已不在了床上。
英娘愣了一下,因着汤药的事情,她心底疑神疑鬼了起来,她当即去寻儿子。
可整个院子都机会翻遍了,却愣是没看到儿子的踪影。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心底窜出了出来,翁氏是个歹毒的,若真怀疑麟哥儿是谢玦亲生的,会不会向麟哥儿伸出毒手?
英娘虽然足不出院,但也知道外边会怎么传。
无非是传她是谢玦的外室,麟哥儿是外室子,对于这结果,她含糊不清,也不与任何人解释
谢玦不是爱解释的性子,而她不出院子就不用解释,这样下去的话,旁人只会认为她是谢玦的外室,麟哥儿是外室子。
如此,金都的邕州探子也不会怀疑到她是从瀚云寨逃回来的四夫人。
这也是她一直觉得翁氏想害他们母子的理由,所以她几乎都不怎么让麟哥儿离开自己视线,而今日松懈了一些,人就不见了。
英娘本就觉得翁璟妩不安好心,所以多日来不敢多吃,不敢睡死,防止被加害,精神一直紧绷着,就犹如是紧绷到了极致的琴弦,一拨就断。
而现在儿子的事便把英娘紧绷着的那根弦给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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