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琢磨,回道:“大夫来瞧过了,说是这胎的脉象已然稳健,等头三个月过去了,便也就坐稳了。”
谢玦眉目沉定,点了头,又问:“可还会梦魇?”
回到军中这些天,谢玦还是免不得想起妻子被梦魇一事。
第一回 梦中醒来似撞了邪一般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如今尚有些许印记消不去了。
再有第二回 ,她梦中惊吓,被他吓得动了胎气,险些小产。
就这两回,印象很难不深刻。
练兵之余有些许空闲,也不禁琢磨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在她的梦中成了吃人的猛兽?
因不解,所以在休沐回来后,开口问的第二个问题便是这件事。
翁璟妩轻摇头:“没有再做那样的梦了。”
十日光景,她日日念着谢玦,一是想着上辈子的钱匣子;二是让自己快些适应谢玦还是个活人的事实。
多日下来,效果显著,倒也没有再做过他从坟中,或是棺中爬出的可怖噩梦了。
“为何一而再地梦到我是吃人的猛兽?”他又问。
翁璟妩暗暗捏了捏手中的扇柄,心有不耐。
上辈子也不见他有这么多的问题,不过是倒退了几岁,他怎就要刨根问底了?
抿了抿唇,随而垂脸,轻声道:“自知夫君是侯爷后,便总想起父亲当初以恩胁迫夫君娶我一事,床榻辗转间,忧心夫君会迁怒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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