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娘想杀我,他救了我。”
傅氏两手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又是一阵伤心,“可怜瑾瑜旧伤才好,又添新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余晚媱藏在桌下的手指攥紧,她匆匆喝完粥,想回屋照看岁岁。
傅氏看着她,“他救了你,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余晚媱默然,俄尔道,“我没有求他救我。”
傅氏噎住。
余晚媱扬起唇对她笑,“母亲,是他自己要跟着我们,他大可以回京,做他的威远侯和大理寺卿。”
傅氏在她眼底看到一片冷漠,若在意的人见了,必定会被扎的体无完肤。
傅氏摸了摸她,“歇着吧,是母亲多事。”
余晚媱轻轻地点头,起身转步,进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