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媱微挑起眸,极快的望他,“京里人还以为陆侯爷下落不明,你送信去沈家,沈家若是爆出你的行踪。”
后果难以想象,王家因他这个契机而倒,若圣人发现他安然无恙的在青州,并没有被刺客劫杀,都察院的荀诫头一个就要被问罪,再者他尚在丁忧,偷跑在外就是欺君,一旦被捅出来,整个陆家就是灭顶之灾。
陆恒自然清楚其中利害,“不用我传信,大表妹自个儿就可以。”
“但凡她愿意,这信早寄到沈家了,那毕竟是她母亲的娘家,再不是,她也会为了她母亲忍下来的,”傅氏语重心长道。
陆恒沉默须臾,他母亲去的早,后来陆韶安把陈氏娶进门,这些年他和沈家有所疏远,沈家三老爷科举舞弊、余晚媱被沈明月下药,他都没有因为对方是沈家人而心慈手软,许是他和沈家三房终归不是真甥舅,他才能毫不留情,若真换成沈宿,或许他会有些犹豫,但触犯醉罚,他也不会饶过。
他能理解这种忍让,但是换成他自己,他做不到。
傅氏轻笑,“这男人骨子里是比女人凉薄些,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心更软。”
她瞅了眼余晚媱,余晚媱正低头吃菜,像听不到他们说话。
傅氏盛一碗汤给余晚媱,话是对陆恒说的,“心软的女人若伤心了,没那么容易哄好,得拿出十成十的诚意出来,才可能让她回头来看一眼。”
余晚媱喝了汤,面无表情的起身,“我去看看岁岁。”
傅氏颔首,有些愁的看她离开。
陆恒记下傅氏的点拨,温笑着说别的,“青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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