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认真的听着。
“江南那个私盐案里头东西太多了,要不是老夫退的早,真想把他们全给扯出来,”袁荃连连摇头。
顾淮山拍一下他的肩膀,“那案子还没结?”
陆恒回道,“得都察院把犯人送来大理寺,才能复谳定案。”
顾淮山和他碰了杯酒,“好好儿干。”
袁荃并着其他几人醉的趴桌上。
陆恒略顿,抿一口酒水,眼微凝,试探着问他,“听说王家上贵府提亲了?”
顾淮山气不打一出来,“什么提亲?他们王家配吗?”
顾淮山沉叹着,“今早我夫人带着窈儿入宫,淑妃娘娘托皇后娘娘替王家来探口风,夫人她急中生智,便说了窈儿她以前嫁过人。”
陆恒的心口又开始不规律跳动,喉间发紧。
顾淮山转向他,继续说后头,“只是死了丈夫。”
陆恒那一身热陡时降下去,觉出失落感,大约在她心里,他还不如死了。
“本想着这么说了,王家总不会还缠着不放吧,哪里料到他们这么卑鄙,”顾淮山气愤之余,又喝了两杯酒。
陆恒转着酒杯,“此事京中人人都听过,只怕令爱往后的婚事更艰难。”
顾淮山何尝不知道,其实余晚媱嫁过人生过孩子都不算事,京中也有贵女二婚嫁的更好,可是王家搬出淑妃,他们国公府拒掉这桩婚事容易,以后别家就难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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