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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随陈肃一道来,换了身孝衣,头戴一束白花,眼圈通红,虽是过了年轻姑娘的年纪,这身打扮倒衬出了几分凄楚。
顾淮山眼睛刚瞅到她,傅氏执起手中团扇朝他面上一拍,“别人的家事,也没什么劲,现在回府我有事告诉你。”
顾淮山没趣的移开眼,跟她一起回府了,傅氏在路上将余晚媱是他们女儿的事说清了,把顾淮山激动的恨不能当场过去认亲,最后被傅氏好生安抚住罢休。
两人到场。
陆恒跟他们面对面站着,陈氏先道,“瑾瑜,你别怪我把这事告到都察院,实在是你太过分了,老爷终究是你的父亲。”
说着落两滴泪,引得周遭人声议论纷纷,多是指责陆恒不孝的。
这是她惯会用的伎俩,人前装的比谁都仁善,仿佛事事为人考虑,都是她逼不得已。
那会余晚媱被她以立规矩之名,身上打得尽是淤青,若不是陆恒亲眼看到,真当她是真心想教余晚媱规矩。
陆恒凉声道,“墨砚,把人带上来。”
未几,墨砚领了个女人上前,一露面,陈氏和陈肃心底一咯噔。
陈蓉先给陆恒还有袁御史两人屈膝行礼,随后道,“奴婢是老爷的婢女,老夫人所说的世子爷将老爷赶出家门不是事实,老爷当时急着用钱,老夫人便跟老爷做了一笔交易,老夫人给老爷五百两银子,老爷从此以后绝不再踏进陆家大门,这是奴婢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
陈氏心一急,脸上却做出失望的样子,“瑾瑜,你怎能让她来污蔑我?这家中一直以来都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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