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唇,想上前安抚她,可她往后退了退,陆恒怕吓到她,兀自出屋外等候。
丛菊手脚麻利,很快替余晚媱梳妆好,正要扶她出去,她突然道,“你先出去。”
丛菊便先退出阁门。
余晚媱平静的看着菱花镜里的女人,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死灰。
她站起来,一步步挪到衣柜前,在其中翻找出那些小鞋、小衣裳,将它们叠整齐用一块布包好,小心的放进袖子里。
她又在多宝阁中拿出笔墨纸砚,手持着笔,写了一封信,写完时,她已耗尽气劲,她将那封信压在砚台下,只要他回来,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她对这里已没有留恋的地方,推开阁门任丛菊搀出去。
马车自后门出去,沿着逼仄的巷子上到街头,像那时她去看望父兄那样的巷子,只是那时她尚有跟他抗衡的底气,自持至少他对她的身子是有几分热忱的,如今却只能任人宰割。
陆恒看她脸色惨白,神情恍惚,料定她应是想睡觉,便伸手欲放她到小榻上躺着,被她猛地一把推开。
陆恒拧起眉,心觉得她是在发脾气,想是这三更半夜往外跑,让她睡不安稳觉,便准备跟她解释原委。
话没出口,马车骤然一停,“怎么回事?”
陆恒拉开车门,只见周遭围满了黑衣人。
跟着车的仆役们个个持着刀挡在车前。
黑衣人冷眯着眼,剑指陆恒,“杀掉这个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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