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被她牵着走,先下手为强,把她关在檀棠院,就不用怕了。”
——
陆恒回到西厢房,那房内点上了灯,他入内见秀烟坐在床头,半抱着余晚媱给她解衣裳。
“你干什么?”陆恒寒着面道。
秀烟唬了一跳,慌忙放下余晚媱,跪到地上,颤着声道,“夫人有些起热,奴婢进来听她喊疼,便想着替她抹药。”
陆恒侧眸,那杌子上确实放了香玉膏,是治伤用的。
他微顿,挥了挥手。
秀烟悄声退走。
陆恒倾身将余晚媱抱起来,她身上果然在发烫,他伸指撩起衣摆,看到伤眼神愈发凝深,当真是自己太凶了,怪不得行动不便。
她抖了抖,睁一点眸伸手推他,嘴里喊了一声不,便萎顿的倒在他胸前,打着颤任他搽药。
自鸣钟指到了子时,陆恒轻吐一气,收敛了邪思,涂完药整理好衣裳,垂眸凝视着她,她神情麻木,嘴唇微动,“放我下来。”
陆恒抱着她的手臂僵直,倏然和她一起卧倒,接着紧拥住她。
最难以启齿的隐晦情愫,也是他最不屑也最看不起的艳情,纵使他不愿承认,他仍然在想着她的心、她的身,他成了他最不耻的下流种。
他再也放不下她了。
作者有话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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