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媱笑了笑,没接话。
沈明月也不在意,“当年不知有多少人家想跟表哥结亲,什么承恩侯、忠义侯,就是我大姐姐,也差点就跟表哥成了,他们自小玩到大,要不是那会儿表哥要科考,老夫人把这事压下,估计孩子都有好几个了,这些年表哥一直未娶妻,我们还都以为是因为大姐姐嫁人了,表哥才没心思再娶。”
秀烟搁门边直翻白眼,余晚媱只笑着,“造化弄人。”
沈明月见她神色淡定,便又叹口气,露出一副愁容,“表嫂不知道,我父亲被表哥给抓了。”
“……三舅爷是犯了什么事?”余晚媱只当震惊问。
沈明月便将她父亲作弊的事给说了,没了拽着余晚媱掉眼泪,“我瞧表嫂是个贴心的人,只求表嫂能替我们说几句话,我父亲也愿意跟表哥认个错,此后绝不再犯了。”
余晚媱为难道,“你表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话我带给他,就是不定能劝成。”
沈明月有些嫌弃她,到底小门小户出来的,遇事畏怯,陆家真是眼瞎了,才娶这么个媳妇。
沈明月草草说了几句话,余晚媱也敷衍了事,快晌午,沈明月才终于走了。
余晚媱理了理衣裳,“让厨房煲个人参汤,我等会带去给爷喝。”
秀烟担忧道,“夫人难道真去替他们说情?”
余晚媱没答,秀烟只得去厨房拿了汤回来。
主仆两个出门绕到东厢房,经墨砚带路到书房,余晚媱接了汤罐进书房,正见陆恒在写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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