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小姑娘应该会喜欢这样吧。
“晚晚的伤好了,该睡觉了,师父也该走了。”
林晚还没来得及看她师父替她绑的小啾啾是什么样子,便听到了她师父要走的话。
她瞥了眼屋外大亮的天光,再眯眼,看她师父的眼神些许微妙。
师父是傻子。
男人被她看得面颊一热,以为小徒弟是控诉他绑的头发太丑,心虚,只得移开目光,轻咳两声,装的很淡定……
“既然师父脱了我的衣服,又为何要穿上。”
林晚不掩饰了,直接控诉她师父恶行,义正辞严。
离妄被她问的一滞,思忖良久才回:“师父脱了晚晚的衣服,自然是要穿上的。”
他如此道,又觉两人的这番对话实在是过于羞耻,遂偏头,薄唇轻启,声音哑的不行,对林晚而言,显然成了一种诱惑。
“毕竟我是你师父。”
“不公平。”林晚不干了,直接逼近她师父,双手抱着他腰腹,小脸贴着他胸膛,鼻翼间呼出的气息温温暖暖,浅浅晕开,令人心麻。
离妄僵住了。
脑子里师徒那根线在少女的攻击下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