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边等待接通一边摸着程归的头发:“吵吗?要不我出去吧。”
程归摇摇头。
陆守南笑了一下:“真喜欢你。”
刚刚接通的陆承礼:“......”
“你有病吗?陆守南。”
“没和你说话。”陆守南嘲讽,声音和刚才判若两人。
“什么事?大晚上别人不睡觉。”即使陆承礼在公司,他也要这么说。
陆守南给他描述一遍。
陆承礼风度全无:“真能给我找事情做,你以为你是甲方吗?还打电话布置任务。一边去。”
电话挂断前,陆守南问:“陆承礼,你还记得我脑袋上面有块地方为什么不长头发了吗。”
那头瞬间没声,显然也想起来了这个惨痛的故事。
人小时候都犯贱,喜欢跟比自己大的玩。
比如陆守南在上小学以前,每天就颠颠地跟在陆承礼后面,即使陆承礼嫌这跟屁虫太烦,总是变着花样欺负他。
直到陆承礼有天和同学踢足球,抬脚抽射时准确击中了在旁边观看的陆守南,脑袋正好磕在旁边石头上,鲜血直流,缝了好几针。
陆守南从此再也不找陆承礼了。
“你提这事...”陆承礼声音明显弱了下去,最后强装冷淡道,“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程归在旁边听了个全程。
略有沉默。
他仰头看看陆守南,少见地展露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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