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泥瓦匠的儿子,他好歹还能说几句英文。我们积极要求干活。
他为难地看着我们身上的衣服。
我发誓,我们真的按照安妮的要求找了最破最旧的衣服,我甚至在衣服上还剪了洞。但很可惜,对于村民来说,这些衣服还是质量太好了。
结果那位年轻的助理建筑师,好吧,或者说叫小工更确切,却抓抓脑袋,给我们找来了一堆蓝灰色的工作服,还认真地强调:“是干净的。”
说着,他还同情地看着我裤子上的洞,好心表示,“你要不会补的话,我妈妈可以帮忙。”
然后,他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当时我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他是可怜资本主义的劳动人民日子不好过,衣服料子不禁穿,真惨。
嘿,真是要跳脚了。他懂什么啊,最上等的衣料永远是最脆弱的,甚至不能进水洗。因为不需要啊,总不能让我们一件衣服还要穿两三年吧。最多几次就不会再碰了。
安妮说这是资本主义消费陷阱,是巨大的浪费,故意降低商品的可用性。
好吧,这些都是后来的事。那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了。
时间再拉回5月21日当天,我们领到干净的工作服穿上,然后被领去搬砖头。
砖头!
嘿,虽然当时的我们用中文来形容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我们不至于不认识砖头。
no!我们拒绝砖头,我们想盖的是泥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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