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谁都无法感同别人的身受,他们对驱逐舰的资料比不上研究所的人迫切,反而还能认真地盯着电视机,看周信芳老先生等人的表演。
漫长的戏腔唱完了,电视机又恢复了雪花图案。
这一回,是都结束了,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白峰打呼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