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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他们将语言攻击转化为肢体冲突,反手就是两块热豆腐,殷勤地送到两两口面前。
改革的春风虽晚却到,现在公社大街上都有人挑着担子卖热豆腐了。不用碗,直接切一块嫩豆腐用荷叶包着,就能捧在手上吃,而且还不要豆腐票,一大块豆腐也就比大队豆腐房贵两分钱。
卖豆腐的大婶还跟田蓝打听:“你们是赵家沟大队的吧?听说收豆腐渣哩?几个钱啊?能不能直接换糖渣跟酒糟?”
豆腐渣这玩意儿是能喂猪,猪吃了也长肉。可它不能多吃呀,吃多了猪会胀气。
田蓝随口解释:“豆渣得先经过腐熟再喂猪,效果才好。”
看大婶满脸茫然的表情,她又改了口,“算了,换一部分糖渣和酒糟一块儿搭配着吃也行,猪还能长得更好。怎么,你家已经捞小猪了?”
大婶挺得意的:“是我家老母猪自己下的崽,一共7头,个个都长得结实。今年政策变了,公社让多养猪。我家不打算卖了,全都自己养!”
田蓝笑道:“行啊,那多好啊,不愁没肉吃了。婶,你去换糖渣的时候,上赵家沟的养猪场问问。我们那边是县里养猪厂的技术员讲授的养猪技术,科学养猪。不同的饲料要怎么处理,都有不同的办法,也不麻烦。猪肯吃,还能长肉。”
豆腐大婶连连点头:“那敢情好,今年我家开荒,要多种青饲料呢。”
豆腐担子挑走了。
田蓝和陈立恒两人一道拎箩筐,往供销社送。
售货员刚来上班呢,见状便笑:“你们今天可真早!哎,拖拉机买回来了?好能耐啊,到底怎么买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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