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面无表情:“我们不赊欠,两间房30块,要不要房间?”
要个屁呀。
毛贼偷了她50块钱,现在她身上剩下的钱刨除掉车票之后,只有20来块。这还是因为他秉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分开存放才保留下来的。
就这点钱,难不成他们一个人住招待所,另一个人去睡马路?
陈立恒朝田蓝使眼色,示意她先定下一间房。
田蓝却不乐意:“不要了,你们这种服务态度实在太成问题了,简直就是存心刁难人。天底下就你们一家招待所吗?你们有没有为旅客考虑过?”
服务员根本不搭理她,只低头看自己的报纸,还悠闲地喝着茶。
气得田蓝掉头就走。
陈立恒在后面追着,苦笑道:“何必呢?到时候你先进去,我肯定有办法混进来的。”
“我就不要。”田蓝犯拧,“惯的他们啊,什么破习惯。手里有点小权力就刁难人。天底下就他们一家招待所吗?”
陈立恒只好点头:“行吧,我们再找一家就是了。”
然而1980年并非遍地旅馆,起码就这条街,只有纺织厂招待所一家。
天黑了,外面冷,大西北没啥夜生活。两人走过一条街,最后才找到一家能呆人的地方。
挺便宜的,一块钱一晚,是码头候船室。没错,这里有睡觉的地方,一人一张木踏板,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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