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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反应过来,跟在后面表态,生怕自己晚一步,放在小学教室里的糖水都被人挑光了。
赵来娣的爹妈跟着眼红,愣是挤到了田蓝面前,急赤白脸地嚷嚷:“我家也要,要一担糖水。”
田蓝一视同仁,伸手要钱:“先拿30块押金过来。”
来娣的娘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当即有了主意:“你拿我闺女的工钱换,就用这个抵。”
田蓝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点点头道:“行,在这儿按个手印吧。”
秀秀她们都要气死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爹妈。
只是大家都忙得够呛,也没空再跟这人掰扯。反正到时候她的糖要熬坏了,他们坚决不收。
一番闹腾之后,糖坊的产量果然大幅度上升。有人接手磨玉米芯,有人忙着熬糖,知青们最主要的工作就变成了做麦芽乳,更确切点儿讲,就是给大麦催芽。
幸亏有酒厂帮忙牵桥搭线,大麦的供应不成问题。
不然就现在家家点火,户户熬糖,人人推磨的架势,别说单凭一个赵家沟了,他们整个公社的大麦加在一起恐怕都够呛。
酒厂的采购员过来装货时,条件装在大桶里的糖稀又惊又喜:“哎呀,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了?”
旁边食品厂的采购员急了,立刻强烈:“说好的,我们每天180斤糖稀坚决不能少。不能都给他们了。”
田蓝赶紧解释:“有有有,都有都有。”
两个厂的采购员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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