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田蓝笑容满面:“我们自己已经琢磨出挣钱的门路了,但还得叔你点头啊。我们想来想去,唯一有的能挣钱的手艺就是养猪和卖酒。但养猪的话,一年才能出一栏猪,等明年杀年猪的时候,我们早就考完了,根本等不及把猪换成钱。所以,就只剩下卖酒一条路了。”
大队书记头都要炸了,兰花花是咋回事啊?以前多乖的女娃子,从来不惹事儿,现在怎么一茬接着一茬,没完没了了。
他板着脸,义正辞严:“不行,你这是搞资本主义这一套,哪有私人卖酒的?”
陈立恒福至心灵,在边上帮腔:“没说是私人啊,是我们大队自己的产业。”
他掰着手指头数,“叔,你看,咱们大队有豆腐坊,有粉坊,为啥不能搞个酒坊?”
大队书记都要暴躁了:“那不一样,酒坊要浪费粮食的。”
陈立恒奇了怪了:“那豆腐坊用的不是大豆,粉坊用的不是山芋吗?”
“还是不一样!豆腐和粉条粉丝都能当饭吃,酒能当饭吗?”
田蓝笑道:“那我们也没用粮食呀,谁拿高粱壳子当饭吃?”
大队书记被噎住了,又强调:“高粱壳能喂猪,猪肉是重要的副食品。”
田蓝老神在在:“酿酒,剩下来的酒糟也能喂猪啊,猪吃了酒糟可比直接喂高粱壳子更长肉。”
这话是真的,大队书记都没办法反驳。
早些年,距离赵家沟不远的农场有个啤酒厂,他们大队找了关系都去厂里拉酒糟回来喂猪。好家伙,那几年他们队里的猪养得那叫一个膘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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