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灰溜溜地躲到角落里去吃。
大家吃饱喝足,最后一抹嘴巴跟田蓝和陈立恒告辞。
吴秀芳拉着田蓝的手,忧心忡忡:“你真的还要留在这里吗?不如回城复习去。”
田蓝微笑着摇头:“我已经想好了。不管在哪儿,我都不会辜负光阴的。请你也一样,青春最美好,多宝贵,不要浪费。”
大家是帮忙收拾完碗筷才走的。所以田蓝和陈立恒也能洗洗早点睡。
他俩谁都没挑灯夜读,因为一来手上没书,二来屋里的灯泡瓦数实在太低。在这种光线下读书,实在是挑战自己的视力。算了,身体健康比较重要。好不容易从病歪歪的老年人变回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还是多爱惜点自己吧。
陈立恒打了热水过来给田蓝泡脚,说起酿酒的事:“我看大队书记那边玄,估计只能忍受咱们一锤子买卖。再继续下去,恐怕他就有话说了。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吧,没报纸,有广播,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田蓝却成竹在胸:“你甭管,明天咱们继续做酒卖。你等着吧,农村政治的最大特点叫发动群众斗群众。不用咱们吭声,自然有人替咱们说话。”
她眨眨眼睛,笑眯眯道,“大队书记家的儿子要娶媳妇了,你说他家要不要买酒?缺不缺酒喝?”
陈立恒好歹是做了这么多年管理工作的人,闻声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让他们自己内部瓦解。”
大队部的人都统一不了态度了,那就没办法让他们停止酿酒。而只要大队干部开始掏钱买,其他社员更加无所忌惮。
凭什么呀?你干部能做的事,我们老百姓就不能做吗?只许州官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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