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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恒哭笑不得,不得不开口提醒还要胡说八道的田蓝:“酒怎么越淌越少啊?”
田蓝赶紧干正经事:“哎哟,水热了,得换凉水。”
酒精蒸发出来冷凝成液态需要冷凝器,可惜这穷乡僻壤的,啥都没有。田蓝急中生智,将大队粉坊的粉镟子拿来凑合着用。反正现在还没上冻,做不了粉丝,粉镟子正好空着,刚好发挥余热。
粉镟子是粉坊里用来漏粉的,长得有点像倒栽的尖顶铁帽子。田蓝将底部的尖盖在地缸上,镟子上面倒冷水,热乎乎的酒蒸汽碰上冷水浸泡的粉镟子的外壁,冷凝成酒液,凝结到地缸中间的木盆里,然后再顺着竹筒管子流淌到地缸外面,滴水成溪流。
冷水热了,再换冷水。如此三番五次,从竹筒里流淌出来的酒越来越多,都装满了一小桶。
田蓝这回发酵了足足一百斤高粱壳子,最后总共做出了十五斤口测是60度的烈酒。
烈酒的气味多勾人啊。
这年头,赵家沟的社员逢年过节才一户发一斤酒票。对于好点小酒的人来说,那完全是杯水车薪,也就沾沾舌头。
现在,酒香一冒出来,知青点以外的社员们全都跑过来看热闹了。他们跟知青相处了好几年,知道城里来的读书娃能折腾,但没想到这些人连酒都给倒腾出来了。
乖乖,这一桶装的都是酒吧,光闻着味儿都醉了。
好些人开始偷偷咽口水。
大队书记原本不爱管知青点的事。以前他们人多,四十来号人刚好自己凑个生产组,分给他们田和农具让他们单独劳动就行。从今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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