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就是个20岁的年轻人。
田蓝能够理解,毕竟自己在他这个年纪时,还在学校上课呢;哪有勇气替全家人的命运做决定。
但人都是被逼着成长的。
现在,田蓝不得不硬着头皮催促他:“动作快点吧,一个人容易想东想西,会钻牛角尖。我听说有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听到没有?年轻人不堪屈辱的人死了,也是畏罪两个字。没有谁会为此而忏悔的。
那些逼死你的人只骂你罪有应得,又或者嘲笑你的脆弱,怎么这点小事就自杀了?
毕竟在这些自我感觉高人一等的双足兽的眼中,你们这种货色哪有什么尊严可言,更别提做人的基本权利了。
活着才最重要,因为只有活人才能为自己辩解。
杜忠江像是被“自.杀”两个字吓到了,赶紧点头:“我马上去安排这事。”
田蓝笑了:“那你可得快点,没听说吗?2万亩地要种呢。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哪一桩都不能往后拖。”
再耽搁下去的话,你想动身,身体也得能动弹得起来。
还有就是,如果不趁着现在农场的领导说话还能做主,赶紧把关系转过来。等到谁说话都不算准数的时候,你就是想安排,都找不到人给你拍板做主了。
杜忠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知青突然间喊出声:“看,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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