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断流了,光靠这几口井哪里够浇小麦。眼看着小麦就拔节,今年真是要人命了哦。”
朱团长挺奇怪的,这个话题他们刚才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怎么这人还要絮絮叨叨的?
田蓝闻声停下了脚步,跟小伙伴打了声招呼:“我有点事情。”
然后她脱离大部队,往两位团长的方向走去。
古团长现在看到知青,尤其是女知青就面上发烧,只恨宁甘天太干,他没办法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偏偏这女知青娃娃还开口跟他们打招呼:“二位领导,你们刚才是在说春旱没办法浇灌小麦的事吗?”
朱团长以为她担心新开垦的实验田,安慰她道:“你别慌,我们会尽可能保证这块地的浇灌的。”
他们农场的整体情况还是要比济北这边好多了,这边才是正经的旱呢。挖了水渠都断流的那种。这一年年地种庄稼,真是不容易。
田蓝摇头,正色道:“我想说我们可以利用地下水浇灌。”
两位团长不约而同地摇头。这可不行,虽然宁甘有地下水。但是人跟庄稼能喝的水,那都是深井打出来的。花费的人力物力成本不用说,相当惊人。
田蓝认真地看着领导:“我说的不是深井,就是浅层的地下水,对,有咸味,有苦味的水。”
朱团长和古团长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