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放过了,太宰治现在还能蹦跶,和她打电话抱怨自己搭档的暴行。
这样想一想,国木田独步的脾气还真是好。
就是可惜和太宰治做了搭档,不知道要被气的早生多少白头发。
“……呜,小香好过分……”太宰治小声咕囔。
他并不说别的话了,只是翻来覆去的重复这一句话,像是委委屈屈的小孩子,即使做错了事情,仍旧能够仗着家长的宠溺,理直气壮地撒娇,索取着偏心的特权。
猫泽飞鸟知道,太宰治故意将自己怎么激怒国木田,国木田怎么狠狠地收拾他这些事情都详细的告诉她,就是希望她能够消气,看在他已经被国木田收拾了一顿的份上,既往不咎。
明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这次知道错了下次还敢,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猫泽飞鸟还是心软了。
“算了,这次就算了,下次……”猫泽飞鸟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宰治就打断了她,
“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嘛。”太宰治矫揉做作的撒娇。
……太宰治的嘴,骗人的鬼。
这么多年的经验教会了猫泽飞鸟,从太宰治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被坑了无数次的经历暂且不提,国木田被坑成这样还被太宰治嘲笑了半天,前车之鉴还在面前呢。
猫泽飞鸟缓了两秒,“算了……你现在在哪里?方便说话吗?”
“有什么要问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太宰治坐在咖啡厅前的楼梯上,将一双长腿懒散的搁在地上,捡了个树枝在地上懒懒散散的划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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