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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家乡在哪个洲,哪个郡,哪个县。
只记得家乡有条河,河后有座山。
“这些年水土都不好。”草儿娘低着头说,“年初的时候,当家的就说今年要旱。”
“当时咱们想着,再旱也旱不到哪儿去?不还有河吗?要是河里没水了,咱们就去山上担。”
“结果才入了夏,蝗灾就来了,地里熟的没熟的,都没了,靠着那点存粮活不下去。”
“咱们看地主老爷都跑了,就收拾了东西上路,都说去南边,南边水土好,不缺地。”
“后来……逃难的人多了,抢粮的多了,匪盗也多了,没城墙的村子被那群匪盗抢了,有城墙的镇子和城不叫我们进去。”
“路上都是饿死的人……”
她声音沙哑,终于说不下去了。
草儿接着说:“这附近人不少,不少走不动的老弱病残都在外头,就是不敢进来,怕有大虫!”
叶舟:“……”
我觉得他们没进来是因为知道这里已经被扒光了皮,还不如守在路上,看有人路过时能不能要到或者抢到点吃的。
草儿小心翼翼地偷瞧叶舟,只看了一眼便飞速低头。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她没读过书,可她愿意用她知道所有美的词汇去形容他。
他有双比夜幕更美的眸子,叫人必须立刻挪开眼,否则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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