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了么?」「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吕单舟脱口而出道。
这是清朝吴兆江将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篡改后的诗句。
李商隐那种「晚景虽好,可惜不能久留」「美好的事物稍纵即逝」的低落情绪,一下就变成了「如果曾看到过夕阳的美丽景象,又何必伤感黄昏的到来」的乐观精神。
但是吕单舟现在说出口,就容易引起歧义了,江凇月刚说了自己是「夕阳无限好」,他就跟上一句「但得夕阳无限好」。
吕单舟意识到这个时候与女领导说暧昧,非常不合时宜,就掩饰性地端酒杯。
江凇月与他碰一下杯,捧着酒杯认真说道:「为小舟赞美夕阳的诗句干杯,」「又不是我写的,清朝的一个邋遢诗人」吕单舟腼腆地解释,将红酒一饮而尽,趁着酒劲说道:「姐看起来才三十多岁,就说夕阳什么的,暮气沉沉」经过刚才的一番互相打气鼓励,江凇月也开朗了许多,笑道:「什么三十多岁,姐都四十六了,你也知道我四十六,你知道的」「我才不知道——我心里不承认,我的心就不会知道。
姐,您现在看起来就是年轻十岁,如果心态也能年轻十岁,那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当成年轻十岁的人来过日子」吕单舟又施展出他胡搅蛮缠的歪理来。
江凇月呆了呆,困在他这绕口令里有点绕不出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她看着吕单舟,手指叉着头发拨拉,温柔地道:「小舟都是这么地哄女孩子的吗?」吕单舟愈加腼腆了。
一瓶红酒就这样的慢慢见底,这个小年轻,是江凇月26年来第一个,心甘情愿陪着喝酒的男人。
放开所有的戒备,才能心甘情愿。
「姐,您得休息了,都快两点了」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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