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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只是单纯的为了逃避婚姻,她拼命的埋头于学业学术,将自己固封在象牙塔里,一直到博士后出站,避无可避,才勉强进入方家这个体制内名门。
即使这样,她依然想办法逃避,所以就有了曲折的空降罗林之路。
父亲终究是受不了这持续的心灵拷问,在她到罗林的第二年就溘然长逝,离世之时手中还握着他的小月月的一只小玩偶。
江凇月缓缓转动酒杯,想将语气尽量放得平淡一点,象是纪录片里的旁白,但是满脸的泪痕还是出卖了她。
难怪提到喝红酒的时候她会犹豫,原来红酒是罪恶的根源……吕单舟轻轻地拿过女领导的酒杯,道:「姐,是我不好,还让您喝酒了」他很想为女领导擦去泪痕,但不敢动,江凇月此刻正沉浸在对男性的深恶痛绝之中。
「酒不是根源,就像枪在谁手上一样」江凇月摇摇头,要回酒杯倒酒:「也只有微醺嘛,我才有勇气和你说这些污秽事,多少年了,一直堵在我心里……」「姐还是别喝了,女人喝多第二天容易头痛」吕单舟将倒的满杯匀大半到自己杯里,只留一小口给她。
「你要喝我口水吗?」江凇月瞪着他道。
「嗯,喝姐的口水,听姐的话」吕单舟此时不忍再调戏江凇月,一语双关地回一句后连忙转话题:「那这次回家这么快就走了……」「家……」江凇月苦笑一声,「这里才是我的家」这一切认知,源自于火车上那个「姐」字,8个笔画,五笔敲vegg,拼音jie,第三声……即使是现在脑袋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江凇月依然记得这个字的各种拼写方式,枯燥的8个笔画拼凑出一个神奇的让她心有归属的一个字。
有了这个字,罗林远比上海温暖。
这次回上海,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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