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可她又……又……」说到此处,吕松却又吞吐起来,琴无缺女扮男装之事可大可小,与这云些说多了反而不好。
「呜……」哪知云些这回哭声更厉,连头都埋进了枕头里:「云些自知福薄,配不上郎君与令友,既如此,郎君便请便吧」「姑娘误会了,」见她如此痛哭,吕松更觉失言,又想起宁王先前的话语,这便解释道:「姑娘切莫妄自菲薄,今夜本该是那老乐师得胜,姑娘被宁王收入府中,适才听宁王所言,他仰慕姑娘琴艺,有意将姑娘送入宫中,若不是我等打扰,他日,便是我等配不上姑娘了」「哎……」听吕松如此一说,云些的哭声明显稀疏了许多,却见她缓缓坐起,长叹一声道:「郎君坦言相告,足见是光明磊落之人,是云些失态了」「没有,没有,你不哭便好了」吕松见她有所好转,心中稍稍安定了许多。
「郎君那位好友,是位姑娘吧?」可吕松没想到云些的下一句,便直接道出了琴无缺的伪装。
「啊……」「公子莫要隐瞒,云些虽是没见过多少市面,可对妆容之事也算精研,她,瞒不过我」「……」
吕松苦笑,只得承认:「姑娘猜得不错,她也正因此才拒了姑娘」
「我不怨她,」
最^新^地^址:^
云些言语间有些落寞,语声之中隐有哀愁:「云些福薄,自幼家中遭难,五岁便入了贱籍,幸而幼时得遇一位琴师,与琴结缘,才有了如今的名声,云些不敢奢求嫁入高门,只盼着能觅得一处安稳便好」
吕松听她自述身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爱之心,他虽出身吕家,可却因庶子身份不受父兄喜爱,幼年遭遇变故离家出走,若不是遇到了岳家和念隐门等一干善心之人,只怕如今还不如眼前这位云些姑娘。
虽是辞别在即,但吕松仍旧有些于心不忍,小声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