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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松轻哼了一声,倒是有些不置可否:「我隐居山林数十载,早没了什么志向」
萧琅微微一笑,却是指了指坐席,吕松稍加犹豫便也坐了下来,萧琅这才道:「萧琅今日约吕兄前来,便是有一番肺腑之言」
吕松朝他看了一眼,也不答话,只自顾自的拿起酒食吃喝起来。
「人活一世,各有所求,有人仰慕荣华,有人但求温饱,有人痴迷美色,也有人贪恋权位」
「萧琅有幸出身王府,荣华富贵、美色权位皆是唾手可得,故而少时读书懵懂,全然不知这一生所求为何,直至我八岁那年跟随父王北上,在冀州遇到了那位易将军」
「镇北侯易老将军?」
说到这位易将军,吕松倒是有了兴趣,当下也便停下筷着,只端起一壶酒侧目倾听。
「正是镇北侯!他年少成名,生平大小战役无有不胜,不惑之时便已得封镇北侯,算算时日,如今他已镇守冀北四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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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时本该封官荫子安享晚年,却舍了家中妻儿,戍卫冀州苦寒之地,戎马一生,却也清苦了一生」
「镇北侯之事,的确让人敬佩」
「那时我曾问他,此生所求为何?」
萧琅稍稍停顿,见吕松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好奇,微微一笑道:「他只说,『少时苦难皆因战乱,惟愿以己之力,让冀州百姓少受苦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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