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近前直至房间屋顶,轻轻揭过一片青瓦,透过房中灯光,恰能瞧见岳青烟此时那一身白衣婀娜。
吕松心头有些发热,能见着心中牵绊的佳人如此盛装多少有些心中悸动,然而这股悸动感觉才刚刚萌芽,便被接下来的一幕泼得浑身冰凉。
却见那位器宇不凡的萧琅世子突然靠近岳青烟的身侧,与岳青烟近乎只有一寸距离,可岳青烟却并末有丝毫不适,依旧侧坐在茶座上侃侃而谈,讲述的却是关于自己的故事。
「那吕家少年想来也是命苦,带着一个比他还要弱小的侍女一路南行,说是要去寻那传说中的烟波楼……」岳青烟将自己所知之事一一道来,虽不能道尽吕松那年所受苦难,但言语之间对吕松多有褒扬:「命苦之人虽多,但他那时便能照拂幼小侍女,可见其心地善良,况且我后来得知,那侍女与他非亲非故,只是途中见她可怜便一路扶持南下的」「确是一位侠义之士」萧琅闻言亦有所感:「我听那位剑女侠说起,他二人后来得遇念隐门收容,小侍女拜剑女侠为师,这吕松竟是能在念隐门外独自苦修练出一身好武艺,想来也算是吉人天相了」「嗯,他今日就我,说是为报当日粥铺的恩情,可见是个恩怨分明之人,若世子以诚相待,就算不能收为己用,想来也不会就此树敌」「当然!」萧琅当即郑声承诺:「我平生所愿便是结交这等豪杰,且不论儿时恩情,今日他救了你便是我麓王府的大恩人,将来就算不能一起共事,若能把酒言欢也是好的」房梁之上的吕松闻言略微皱了皱眉,他心中自是不屑与这麓王府世子论什么交情,但萧琅此刻说得振振有词言真意切,若说真有这念头也就罢了,可若只是在岳青烟面前装模作样,那便是个极善于伪装的阴险之辈了。
而联系起早先岳青烟说起的「救人」一事,吕松更加不愿相信萧琅品性,连带着此刻瞧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鄙夷。
「你少来,我是你什么人,你与他论什么恩情?」可屋子里没说两句,岳青烟却又寻机找他斗起了嘴,可这一回,萧琅却是不再与她客气,他知此时的岳青烟怒意早消,这会儿不过是习惯性的娇嗔戏语,当即张开双手,猛地从岳青烟的脖颈环绕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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