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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舟:“查明白了,是北狄细作干的。”
“还查到什么了吗?”元瑞问。
元瑞不仅来了新余,之前其他地方,他都去过。目前已经说好两个地方,不会深查,只说是北狄人不干好事,都不会往路引那说。
但这会,他看白轻舟又不说话,猜测白轻舟和江云康应该是查到的,他往后靠去,故意拖长语调,“说起来,不懂你们知不知道,当年皇上刚到南阳时,还很年轻。他镇不住南阳当地的权贵,都是我父王出面解决。这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其实已经过去许多年。不过皇上是个念旧情的,往后每年都会亲自上门拜年。就是登基后,也不忘问候我父王的身体。”
“皇上记着恩情,沐王心里应该也是高兴的。”江云康不动声色地道。
这会他不欲多言,这个元瑞看着就不是能听进去话的人,该参沐王的折子还是要写。
不过这会,江云康也不愿和元瑞多吵架,点到为止即可。
元瑞见江云康和白轻舟还是不表态,心里烦躁,又道,“是啊,皇上记得恩情,就怕别人忘了。在皇上那里,我父王总是不一样的。就怕有些人自个寻死,非要让皇上为难。”
为难?
到底是谁让皇上为难?
本来有着从前的情分,沐王一脉至少可以无忧二三十年。但自个作死,没那个本事,却又贪心。
江云康不由在心中冷笑。
今日的谈话,不出意外地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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