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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都无所谓。”
承安侯和徐敬文是同僚,徐敬文的官职比他略大一品,两人来往密切,他也就不加掩饰自己的偏心,“庶出的就是庶出,勉强考个秀才,往后也不见得乡试、殿试能有出息。光一个秀才哪能有出息,况且他夫人又是个商贾出身,跟你说句心里话,我是从没看好三郎。”
“除非……除非他能中个状元榜眼,倒是能让我刮目相看,但这不是明摆着,他没那个本事么,哈哈。”
在承安侯说话时,他没注意到徐敬文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外边人都不知道,真要算出身,徐敬文也不是徐太夫人所生,而是徐太夫人膝下无子,给贴身丫鬟开了脸生的。不过那丫鬟生下徐敬文就过世了,加上那会徐太老爷外放宁州,徐太夫人就把徐敬文说成是她所出。
仔细算起来,徐敬文也是庶出,不过他和别人又不一样,是不能说出口的庶出。
听到承安侯这么看不上庶子,他心里膈应。下了马车后,便借口有事先回府。
承安侯还不懂惹恼了徐敬文,只当徐敬文真的有事。他忙活一下午,回去路上,正好考场放人,便把两个儿子接回去。
江云熠上马车后,得意洋洋地和承安侯炫耀,“父亲,这场考试,我肯定比上一场要好!书院的先生有和我讲过题,当时我都记下了,指不定还能拿头名呢!”
听到这话,承安侯立马笑弯了眼睛,“五郎是个有天分的,等你拿案首后,为父给你摆酒!”
江云康看着对面的父子俩其乐融融,他的存在反而格格不入,承安侯还是下马车时,才问了他一句考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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