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心头的不耐烦也没了,越发觉得三弟是个可靠的。
回到三房后,江云康听书砚说完前因后果,他长长地叹息道,“纸包不住火,四弟这般按耐不住,往后功名也有限。”
书砚感激主子给他出气,动容道,“四爷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云康笑笑说是,府衙会带走福安,说明问出了话,这会大哥去了府衙,事情肯定会被压下来,但也只是对外的,待会等他们回府,且有一场大戏要唱。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正院派人来喊江云康带着书砚过去。
侯府的灯笼隔几步就有一盏,把长廊照得亮亮的。
传话的人催得急,江云康走得也快。
刚进正院的拱门,就看到臀部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福安躺在地上,进屋后,再是跪着的江云杰。
江云康愣愣转头,看看父亲母亲,又去看大哥,“大哥,这……这是怎么了?”
承安侯没好气地抢话道,“我问你,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报官了?”
“回父亲,儿子是有报官过。”江云康拱手行礼道,“书砚被一群地痞给拦住打了,还在族学附近,儿子为了族学里同窗的安全,才去报官。”
“混账东西,谁让你报官的?你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江云康刚说完,承安侯就起身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