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被?腐蚀的情况也符合我爸的死亡年份。”
程肆将身体在座位上缩成一团,没?有再掉眼泪,好像已经从哀恸中缓了过来,只嗓音听起来仍然艰涩:“所有证据都表明,他大概率是被?人活埋的。”
这些细节温西?已经从吴成业的口中听过了,可听吴成业说,和听程肆说的感觉简直天?差地别。
程肆越是毫无波澜地说这些,温西?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她总算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
昨天?才在程肆身上用过的心机,转眼就被?拿来用在了她的身上,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故意,而程肆却真的有种心死的平静。
这种眼神,她在裴寰州身上见?过。
“有想起什么怀疑对象吗?”温西?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
程肆摇头,目光没?有焦点。
“那如?果找到了凶手,”温西?眼皮微抬,直视前方的车流,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想不想报仇?”
程肆扯了扯嘴角,一股无力?感切实地席卷心头:“真的能找到吗?”
林警官说警方会尽力?调查,可整个警察局里只有他一个刑警关心这个案子,其他人都把这案子当?烫手的山芋,有多远扔多远。
当?年父亲刚失踪时?也是这样,最后总会变得不了了之。
从一开始他其实就应该想明白,背后操作这些事的人恐怕连警方都无法撼动。
而他对此?什么都做不了,又何谈报仇?
“你只需要?告诉我,找到以后想不想报仇,”温西?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里头却浸着一丝刺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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